河南鄭州,平凡百姓蝸居客的自拍生活,他們有夢有希望,也接受平淡。

鄭州,90年次的保險經紀木棉,每天下班後要到邵莊的老房子打包行李,分批將家當運往新的租處。

從陳寨到棉紡路,從五龍口到邵莊,這是她在鄭州的第7個家。新房2017年交房,木棉不停的更換租處,房租也由最初的人民幣300元變成現在的1300元。

木棉現在租的老房子廁所漏水嚴重,不得不拿塑料袋子去接。

由於廚房髒亂差,自稱最喜歡做飯的木棉一頓飯也沒在這裡做過。

“搬過來才發現樓下都是足浴按摩,住在這裡太不安心了!只有搬走。”

雖然收入過的去,也在鄭州安了家,可巨大的工作壓力仍使她焦慮:“鄭州環境污染,交通擁堵,而我的家鄉信陽已經連續好幾年被評為全國十佳宜居城市,是不是當初我的選擇是錯的?”

木棉自稱比同齡人幸運。剛畢業第一個月薪只有一千多塊,但隨後帶她入行的老師離職,把手上的業務資源也一併給了她。

資源越來越廣,提成越來越高,從老家信陽到鄭州打拼的木棉,在職業生涯中的第3年買了車,擁有了自己的小戶型:“我終於可以不再漂泊!”每次搬家,多年積累的家當都是心病,已經搬走一半的鞋盒壘起來足有兩人高。

白領真真,所租住的這套房子160坪大,由她和3位同事合租。

同事養的貓咪多多,和真真的泰迪小呆,時常打架撕鬧,一個傲嬌高冷,一個呆萌可愛,給她日常簡單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。一人,一貓,一狗,一個大大的房間,一份低廉的薪水,真真稱做著一個不知道何時才能實現的安家夢。

月薪3000,房租就佔了900。真真平時喜歡逛街購物,是個標準的月光族。

為了補貼生計,擅長跳爵士舞的真真會在業餘接一些演出活動,但這並不能從基本面上改善生活。

“球賽的啦啦隊,一場才給100元,你能想像嗎?”男友剛從外地到鄭州,還處於待業狀態:“實在買不起房就租唄,我不介意裸婚,日子還長,慢慢奮鬥就是。”

95年的男模特兒佳駱,經常輾轉於鄭州上海之間,參加比賽,進行培訓。

在鄭州的百平大房由他和哥哥姐姐合租,由於年紀小,3000多元的月租他並不需要參與分攤。

月薪4—5千元,不需要負擔房租,可佳駱並沒有存下什麼積蓄,相反還欠著一堆卡債。“做模特的少不了在形像上提高自己,服裝鞋帽、護膚品是佔了日常花銷的大部分。”

兩地輾轉,控制飲食,嚴苛訓練,這些並沒有佳駱感到辛苦:“我的夢想就是去上海打拼,有朝一日能在這個行業出人頭地。”

儘管父母盼著他們的獨生子回老家鶴壁安穩工作,並能為其鋪排好房子等大事小情,佳駱還是想出去闖一闖。“我只會帶走三分之一的衣服,得緊跟潮流更新換代。”

阿嬌在半年前迎來了寶貝女兒一一的出生,回憶起畢業後6年間的輾轉漂泊,她不由得感慨萬千。

實習期沒工資,自己獨住一間小破屋,牆上有個壁虎都不敢去動一下。

歷經數次輾轉,不停深造,阿嬌終於和老公東拼西湊付了一套80平房子的首付,在租房期間懷上寶寶。

然而,在臨盆前,原本稱不介意的護士房東打來電話下了逐客令。找了半個月沒有合適的房子,拖著大肚子身心俱疲,阿嬌只有哭著求房東,承諾每月房租加上100元,並送給房東一個大紅包,才得以繼續住下。

添了寶寶不久後,阿嬌的新房也裝修的差不多了。新家在晾曬期間,被綠蘿環繞。

怕寶寶沾染上裝修的味道,同時為了專業深造考證,夫妻兩人將孩子送回老家,自己則睡在陽台打地舖。

兒童房被佈置的溫馨可愛。“好歹是有一個家了。6年的奮鬥換來如今的一切,我還要繼續,給寶貝一個美好的未來。”

雙喜今年剛新婚,和妻子租住在紫荊山一個80年代​​的家屬院中。

房屋陰暗,環境嘈雜,地面是水泥面,電線老化,吊扇又髒又舊,房間裡除了一把舊木櫃一無所有,床是自己花了幾百塊從二手市場買來,甚至陽台都是自己花了千把塊請人封上。

而一個月800元的房租並不低廉。妻子的弟弟來鄭州打工,月薪也只有一兩千元。為了給弟弟省錢,雙喜花了80元買了一張折疊床在屋內,3人共睡一個房間。“雖然有很多不方便,但有什麼辦法?”

身為信陽人的雙喜,做的一手好菜,酸菜魚更是絕活,只是破舊的廚房讓人難以一展身手。

提起在鄭州買房,雙喜表示,“5年內沒有可能。我的積蓄不多,更不想拖累家裡。希望未來能買起一套3居室。

爸爸已逝,我想讓媽媽有個美好的晚年,也想給孩子一個美好的將來。”

鄭州,“我一直試圖找個正確的詞彙去形容它,家?房間?床?都不合適。對我而言,它只是一個睡覺好打遊戲的地方——鋪在陽台上的地舖。”

今年夏天剛畢業的小煦,找到一份2000元月薪的臨時工作,歷經高溫天里四五十次的找房,他和同學選定了農業路的一個小戶型。由於同學早到,他只有在陽台打地舖,900元租金2人平攤。

鄭州,業餘時間,2人會打打籃球,打打遊戲,做做兼職。

面對平攤房租這種有些“不公”的待遇,小煦自稱看得開:“出門在外多包容就好。”

學習新聞專業的他有著從事媒體行業的夢想:“現在的工作只是維持生活,我得繼續努力找一個好工作,租房的錢還是藉同學的,我得先還上。”

一把吉他,幾支口琴,幾摞厚書,這是歌者無醒最值錢的家當。

衣服不多,一雙迴力鞋已穿到破口,粗茶淡飯,布衣簡衫,清簡自得。

為了喜歡的音樂與書本,無醒告別了奔波勞碌的工作狀態,租住在600元的城中村小標間,開始自由職業生涯。

日子艱辛了就去做做業務,跑一跑以前的老客戶,有了一筆收入後就深居簡出,練琴放歌,琢磨為伴。日子緊緊巴巴,卻自由無拘。

“人生就像一場夢,夢醒尤還在夢中。”無醒這樣解釋自己的名字。

年輕時的他曾因喜愛音樂流浪北漂,在地下通道唱歌,也曾為嘗試回到正常生活軌道而用心工作,將音樂作為第二職業。

“十年一夢,才發現什麼都沒有留下,社會太複雜,而藝術最真實,我還是願意走向內心深處的聲音。”

雖然買不起房子,無醒還是暢想未來家的模樣:“希望有一個院子,可以和朋友彈琴唱歌打手鼓,談天說地烹茶喝。”

剛剛新婚的羽兒和老公,租住在楊君劉的一個小房間,房屋雖然破舊,卻在女主人的巧手佈置下顯得乾淨溫馨。

“剛入住時只有一張破床,一個破櫃子。我們慢慢添置了冰箱、洗衣機、粉紅色的壁紙,布衣櫃,使得這個家越來越像個家。”羽兒和老公是初中同學,愛情之路走的很堅定。

雖然剛結婚時沒有房子,羽兒卻很樂觀:“只要努力,麵包會有的。”

去年一年,羽兒經歷了四次搬家。

“這也許是我在鄭州的最後一個家了,對於日益增長的房租,我們的工資簡直是杯水車薪,買房就更不用想。準備和老公回老家洛陽了。”

羽兒的閨蜜也多是鄭漂一族,偶爾小聚,是平凡生活中的調味劑。”有相識十年的老公、有相知十年的姐妹,未來不管經歷多少挫折磨難,我都會勇敢面對!”(本圖由羽兒提供)

讀書賦詩,春花秋月,談天說地,不為五斗米折腰,這也許是詩人碎歲夢想中烏托邦的生活。

雖然工作已經8年,碎歲卻坦言並沒有攢下什麼錢,居住在郭莊新村一個15平米的小房子。由於朝陽,沒有空調,窗戶狹窄難以通風。

室外30出頭的溫度,進了屋子卻可以高到40度。“客人來了就開風扇,空調扇,電腦散熱扇,再加上兩把蒲扇,一個西瓜——這是我最高的待客禮節了。”碎歲打趣道。

最寶貝的家當是近300本的存書,每次搬家,這些“朋友”是最讓碎歲頭疼的。

為此,他不得不在搬到這裡前,扔掉了300本書,並告誡自己“一定要少買書”。在不大的房間裡,碎歲列印出三個字貼在牆壁上,應對漂泊輾轉不斷搬家的苦惱。“我告訴自己,要學會斷​​,捨,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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